● 到底什么才是爱?男女之间除了爱情真的会有友谊吗?● 爱和婚姻到底是怎样的关系?爱情能永远吗?● 爱需要试探吗?到底选爱你的还是你爱的?● 谁的青春不迷茫?谁的爱情不受伤?● 爱为何如此伤人?却又如此迷人?● 人生一世间,最令人揪心、最令人幸福的,却莫过于爱。● 最令人揪心,是因为它复杂,悟不透就永远爱不真。● 最令人快乐,是因为它简单,悟透了,哪怕一杯白开水,也可以是永恒之爱。● 这是一曲一读就放不下的爱的心路历程。● 这是一首几乎每一页都让你不得不停下来细细品味的爱的哲理诗。
引子 / 有一种爱如此迷人
真爱翻滚的那种感动,值得用一切美好的比喻描述:春花夺路、微雨入湖、天心月圆。所以,我一直相信,没有经历爱情的人不会知道爱情多么迷人。当然,没有经历爱情的人也不会知道爱情多么令人迷茫。
这是真感悟。
我经历过两段感情,老A和小A。最先是小A,后来是老A,后来又是小A,最终结婚的是老A——可是由于他的大咧咧,中间有了个小遗憾——对于我这样的完美主义者来讲,即便是短暂的分离,也必然称之为遗憾。但老A不这么看,他认为这正好证明了他的魅力以及他的真爱稳定性理论。
有时想想,除了自夸的成分,老A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。
事实也是。我当初离开老A并不是因为他不爱我,更不是因为我不爱他,而是出于一种微妙的奇怪的嫉妒——我竟然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认为在老A的心里,我没有他妈妈重要——多荒唐,这两者好像还没可比性。所以当我和小A保持短暂的暧昧再也受不了他的“没感觉”之后,我辗转万千,最后在老A的邀请下回去找他了。
进门的时候,他妈妈不在,老A一贯帅气、真诚地冲我微笑,旋即平静了,煽情地说:“小喜,我就知道,你会回来的。”
一缕秋阳从窗外落进来正好洒在书桌上,那块蓝底碎花的桌布瞬间明亮得像一个梦,那个笔筒还是我们游大理的纪念,旁边一摞书,最上面的一本是厚厚的《渴望生活:凡·高传》,这是老A特意为我买而我还没来得及看的,再旁边是一个刻着“日进斗金”的斗型小玩意——还那么鲜活地记录着我们的财迷梦。老A以及屋子里的一切纹丝未变,我站在门口,就像一个出远门刚回家的人。
老A说着过来拿了我的包包,放在沙发上,然后紧紧拥抱我。
自然是哭了一场,哭过之后轻松多了,同时又觉得委屈——虽然这段时间老A一直短信嘘寒问暖,但还是觉得就像一个怄气离家出走的小孩,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喊了喊名字并没有做出实际寻找的行动。老A还是那句话:“我知道你会回来的。我知道我爱你,我也知道你爱我。”
太实在了,这样踏实的话显得毫无浪漫和情趣,但时间长了就会感到这样的话虽不花哨,却支撑着老A爱我的一切行动,这时候这些简单话的作用了不得——比如跳水,运动员往往是靠简单动作得分,相反,花样动作往往容易搞砸。爱情一样,花哨的必然难度高,靠得住的必然简单。
其实,老A也并不是味同嚼蜡的老木头,许多时候还挺可爱甚至简直可以说是很幽默。比如在我生气的时候,他总会活灵活现、拿腔作调地朗诵他的诗:“啊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眼皮是心灵的窗帘,如果你不想看到我,你可以拉上你的窗帘。”比如我和他辩论一个问题无理取闹的时候,他先会生气,当他生气惹得我也生气的时候,他又会秀秀他捏着嗓子的男低音:“哦,我是黑的你是白的,我是矮的你是高的,我是坏的你是好的——哦,我是错的你是对的,我是傻的你是聪明的——”
他的这些土办法总是管用的,每一次我都破涕为笑,并且每一次我发觉要比想象的更爱他,觉得自己是幸福的。并且,甚至在某一刹那觉得老A是迷人的。
有一次聊起缘分,我又一次发挥我穷追猛赶的连珠炮提问法,内心深处试图从老A的话里再一次验证他这个人的思想素养以及他对我的爱。所以,老A刚得意扬扬地说:“缘分有深浅,所以缘分有分别。”话音还没落,我立即抓住机会:“那有多深?有多浅?有多多?有多少?”显然,老A每一次都冷不防我这样的挑战,先是怔一下,大概知道我提问的要义,略作思考,才说:“大概,八万四吧。”我说:“八万四?八万四千米?八万四千种?”老A被我搞崩溃了,干脆又以不变应万变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大概就是八万四。”
装糊涂。我知道,这是老A的惯技。从中我读出的是闪烁其词,一瞬间立即有一千种,不,有八万四千种的怀疑——最要命的一种是:他的意思是爱情会有无限的可能,而这直接是在说他有无限可能爱上另一个人!
这是不能忍受的。整个房间安静了。睡吧。一连纠结好几天,心里有一种很微妙的不冷不热。可老A还那样,好像啥事也没有。说实话,我的心也没那么强,所以几天之后自然就软化了。直到好多天之后,完全软化。
因为那天读到了佛经里的一句话,叫作:“法门八万四。”在佛经里,这“八万四”大概表示数目极大、范围极广,是说众生根基不同,开悟的方式多种多样,条条法门同登极乐,殊途同归,就像无数条河流,最终都汇聚大海。
那么老A的那句“八万四”,能不能这么理解:无数缘,汇聚一处,成就我和他的一生相伴?想到这里,脑子里不禁出现一幅老A在黑暗中就像吹肥皂泡一样口吐莲花的景象,一时间唰唰唰都是莲花,一时间万千感动,一时间心里满满的都是爱。一句话可以如此令人沮丧,却也可以如此令人兴奋。真奇妙。
这些都是后话。所以想起当年一路走来,那些时不时出来在我心里腾腾翻滚的很哲学的问题,搞得老A常常哭笑不得,如今想来,自己都不好意思。很佩服当年的自己,那么善于“思考”——好在,如今我们已修成正果,生活在我们手中。
这些问题大致如下:
到底什么才是爱?
爱和喜欢到底有什么本质不同?
男女之间除了爱情真的会有友谊吗?
爱和婚姻到底是怎样的关系?
爱情能永远吗?
爱到底是付出还是得到?
爱需要试探吗?
他到底喜欢我的哪一点?
我是他的唯一吗?
到底选爱你的还是你爱的?
话说回来,这些问题真是没少折腾我和老A。并且,据我观察,周围的人在这些问题上没有轻易过关的,都折腾不少,比如小白、Cherry、莫莫她们,问题都不大,折腾都不少。爱情在本质上是一种关系学。为了说透这种关系学,不得不三番五次用我和老A、小A以及小白、Cherry、莫莫和她们的老B小C举例子。
对了,最后说一下,之所以把老公男友之类的叫老A小A,是因为本姑娘从小羞涩,不好意思那么大咧咧直接叫他们的名字,有事儿时往往都是这样说:“A,这个事情你来做一下啦!”时间长了,老的叫老A,小的叫小A。
事情还是从小A对我的死缠烂打(这个残忍的词)说起吧。